第7章 帅哥

        其实我才是那个何德何能,能得仙子垂青的凡夫俗子。

        泡妞要的就是潘、驴、邓、小、闲五个字,即貌比潘安,屌大如驴,富如邓通,伏低做小,有闲陪伴。

        我最多也就占了半个潘和一个小字。

        老王则占了驴、小和闲三个字。

        那为什么妻子会选择嫁给我呢?

        是因为爱吗?

        还是我长着一副容易欺侮的脸?

        接下来的十来天里,我虽然在胡乱地准备着一些设备,学习着一些知识,但一直也没有想到怎么在老王家里安全长久地植入物理木马。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妻子也没有再去找老王。

        期间我交了一次公粮,妻子表现一如既往的不温不火。

        这天,妻子早上出去查核酸一直都没有回来。

        我看外面阴云密布,隐有春雷传来,有些担忧,就拿起手机想问问她在哪里,忽地不知为何,心里一动,掏出另一部专用手机打开了窃听App。

        就听耳机里一个年轻的男声怯怯地问道:“姐姐你给我口交好不好?”

        WTF?我睁大了眼睛,这是什么状况?我的App连到别人的窃听器上了?这明显不是老王的声音啊!

        一个很象我妻子娇滴滴的声音响起:“这位同学,你刚才在做核酸排队的时候说你家有一面墙那么大的鱼缸,现在不但鱼缸没有那么大,你还露出这个东西给我看是什么意思?”

        那个男生瓮声瓮气地说道:“姐,你实在太撩了!我看见你的屁股就硬了。”

        “你们这些00后泡妞都这么没风度吗?女生不是这么追的。赶紧把家伙收回去!”妻子虽然在斥责,但语气里并无丝毫愠怒。

        那个男生明显也听出来了,胆子大了起来,狡辩道:“我们就是这样的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妻子嗤笑一声:“你成年个屁!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罢了,看你这东西白白嫩嫩的,包皮还没剥下去呢。别跟我这里现眼了。收回去吧,着凉就不好了。”

        “我可以的!你看!”男生有点急。

        “哦——?”妻子拉长了声音,“你还真可以啊——”

        “现在行了吧?”男生急切地问道。

        妻子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才说:“嗯——让我量一下——你好硬啊!”声音甚是软糯。

        “姐姐你的手——好白!好软啊!呃——”男生呻吟着,忽然大叫,“痛!”

        “没事没事。你看,现在你的这个头就露出来了吧?嘻嘻,粉粉的呢。”妻子循循善诱。

        “还是有点痛!”

        “那好吧,我做好人做到底,给你含一下。唔——么啊——”品咂声传来。

        我不禁恼怒起来,妻子有点太随便了吧?出轨情人是一回事,淫妇烂货就是另一回事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姐,你的嘴好暖啊。姐!我、我不行了!”男生果然是个雏儿,还没坚持一分钟。旋即他又惨叫着,“哎呀!”

        “不要这么快射嘛。”妻子的声音充满了惑媚。

        “呵啊?”男生吃惊地说,“姐、你要——你的腿好白好长好直啊!”

        “你坐好。”妻子柔声道。

        “姐,你的毛毛好漂亮,那里怎么是粉嫩粉嫩的啊!姐你没有俄罗斯血统吧?”

        “闭嘴!”妻子叱道。

        “啊!”蓦地,两人异口同声地叫出了声。男声低沉而忍耐,女声高亢而动情。

        “姐,你里面好软好湿啊!”男生感叹着。

        妻子喘息着:“你硬得象根铁棍!唔——别乱动!你捅到姐了!”

        “姐——你——呃——这是你流的水吗?女人真的是水做的啊!”

        “啊——啊——啊——你把姐捅漏了——今天算是便宜——喔——你这个小色鬼了——啊——”妻子呻吟着说。

        然而没有两分钟,男生在妻子的娇吟中就到了极限:“姐,你太紧了,我、我不行了——啊!嗯,嗯,嗯,嗯,嗯——”男生喉咙里发出的哼声似乎隐现着什么难忍的苦楚。

        两人喘息着。

        男生忽又惨哼道:“姐你别夹了,痛。”

        “我夹扁你,看你以后怎么祸害别人。”妻子嘻道。

        过了一会儿,男生问道:“姐,我是不是射得太快了?”

        “呵呵,”妻子柔声道,“处男吧?没事,以后习惯女人那里的紧致就好了。啊,”她又轻哼了一声,“你家洗手间在哪里,借用一下。”

        “客厅出去右转就是。”

        妻子的脚步声远去。

        过了好一会儿,妻子的脚步声回到客厅,只听她歉声说道:“不好意思哈,你射得有点多,我没捂住,滴在你家的地板上了。”

        “没事没事,我来擦,是我不好。”男生忙不迭地说。

        “别动,我先帮你擦擦。”妻子说道。耳机里传来撕纸和擦拭的声音。

        “姐,呃——”

        妻子又说道:“你这个坏东西这下使不了坏了吧?嘻嘻,白白嫩嫩的好可爱!么啊——咦?居然还要起来?嘻嘻——好了,别摸了,我得走了,白白。”

        然后是穿衣服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男生惶急地问道:“这么快就走了。姐,能给我你的微信吗?QQ也行。”

        “嘻——”妻子轻笑着,“你想干什么?小帅哥,有缘我们自然会再见的。”

        “可是……”

        “没有可是了,白白。”

        “可是我射在你里面了,你会不会……”男生嗫嚅地问道。

        “呦,你小子居然还有点责任感。”妻子有些意外,然后轻声细语地说道,“傻子,姐心里有数的。白白。”

        “白白——”男生恋恋不舍。

        大门开开又关上的声音。

        我摘下了耳机,心里五感杂陈,禁不住叹了口气。

        耳机里哗哗地不停地传出杂音,似乎妻子上了电梯,信号断了。

        过了片刻妻子的脚步声响起,声音又恢复正常了。

        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去听了,起来转去洗手间把内裤换一下,刚才忍不住又手冲了一次。

        妻子每次都能给我极大的刺激。

        我甚至觉得比自己亲自和她欢爱还要爽。

        不用挑逗,不用前戏,不用担心自己的表现,大脑皮层分泌的快乐因子只多不少。

        十分钟后,我回到书房里以后,又听见了耳机里隐隐传来防盗门开开的声音,似乎有人在说话。还有什么?我赶紧把耳机带上。

        妻子懊恼的声音:“小帅哥,我们又见面了。你们楼发现阳性的,大楼被封了,我出不去了。”

        啊,封楼了?我走到阳台往下看了一下,楼门口人来人往很正常啊。看来我这栋楼没有封。

        男生当然喜出望外:“姐,太欢迎了!这几天就待在我这里吧!”

        这怎么可以?我气苦不已。

        “你家里人呢?”

        “我跟我爸住,他上班去了。哈,现在封楼他也回不来了。哦,对了,姐,我叫郝映,你叫什么名字?”

        “你可以叫我神仙姐姐。”妻子笑语盈盈地说道,“过来让姐姐看看你哪里好硬?”

        雷声在耳边轰隆隆地响起。

        名字吗?我的思绪不禁嗖的一下,回到了我和妻子相识的那一刻。

        多年前的那天,我去探望同城的姑姑。

        我幼时被母亲管教的很严,所以我更喜欢和我姑姑亲近,很爱去她家里玩。

        长大了以后也时常在周末去她家。

        我表弟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去了美国读书。

        姑父去世后,姑姑就一个人独居。

        那个周末的中午在我按了她家的门铃后,一个只有在P图里才能看见的女神打开了门,朱唇粉面,明眸善睐,娉婷婀娜,毛衣仔裤,曲线毕露。

        我愣了一下,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门了。

        只听她脆生生地说:“你就是吴言哥哥吧?你好!我叫林姜仙。”

        声如乳莺啼谷。

        她羞花闭月的容颜和落落大方的自信实实在在地震慑住了我,我脑袋嗡嗡的,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下意识地回道:“临江仙?‘庭院深深深几许’?”

        她笑了,光彩照人,刺得我眯上了眼睛:“你是我碰见的第一个不说‘滚滚长江东逝水’的。但我其实是‘柳外轻雷池上雨’。”

        “欧阳修?”我也听说过这首。

        她似乎很满意,伸出了芊芊玉手:“很高兴认识你!”

        我后来回家特意又看了下欧阳修的这首《临江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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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外轻雷池上雨,雨声滴碎荷声。

        小楼西角断虹明。阑干倚处,待得月华生。

        燕子飞来窥画栋,玉钩垂下帘旌。

        凉波不动簟纹平。水精双枕,傍有堕钗横。

        ********************

        我品咂了很久,至今仍在揣测她为什么喜欢这首隐藏着几分香艳的曲词。

        唉,我收回思绪,拨通了妻子的电话:“老婆,你在哪儿呢?”

        “我,”妻子喘了口气,“老公我回不去了,我在朋友家拿东西结果倒霉赶上封楼了。”

        “啊?”我假装很吃惊,“哪个朋友?哪个楼?”

        “就在咱们小区的三号楼。”

        “你还有个朋友在咱们小区?”我故意问道。

        “前两天查核酸排队的时候刚认识的。”

        “噢——要封几天啊?”

        “我也不知道啊。他们小区物业没说。”

        “唉,你们好歹两个,这几天我就一个人。”我这是真的沮丧。

        “唉,可怜的。不跟你说了,我们得查查他家里还有多少存货。”

        “好吧,我们这几天只好多联络了。爱你!”

        “我也——啊!”

        “怎么了?”

        “没事,边上有人,就不这么酸了。白白!”妻子的声音有些发颤,挂了电话。

        年轻的男生想必是有很多存货的吧。我放下电话,心想,足够吃饱。

        接下来的三天发生的事情,就是那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奸情炽烈必然会发生的事情,我一五一十的聆听了,一个秒射处男是怎么在我的娇妻的悉心调教下进化成一个床头青年近卫军的。

        这个新晋猛男又是如何一边一声又一声地叫着姐一边灌着浆把她的神仙姐姐—我的娇妻送上云端的。

        我们第一次通话时她就被插入了,男生没有坚持五分钟就内射了。晚上睡觉前一次他坚持了十分钟,妻子剧烈地娇喘着夸他有进步。

        第二天的清晨起来一次,我妻子喘得很大声,已经有些hold不住了,男生居然说要射在她脸上,她也居然同意了,被颜射的时候居然自己还小泄了一下。

        男生对水量赞叹不已。

        两人不得不换床单。

        第三次的时候后入式,妻子第一次被他操弄出了高潮。

        男生感慨地说他以前不信女人高潮能抖成这样,一直以为AV里是装的。

        第三天妻子早上让他口爆了一次,竟然说他的精液有点甜。

        然后中午一次,妻子高潮两次,被干哭,一直说要死了。

        晚上临睡前男生兴致高昂地又来一次,居然干了有一个小时,妻子高潮几次我数不清了,最后一次干脆小死。

        男生没射,妻子苏醒后不得不给他吹出来,然后还有余力笑讽男生的精液稀薄,已经没味道了。

        男生承认他的鸡鸡又痛又麻又无力。

        第四天,我敲开了郝映家的门。